裘钤光的设定是挚友知己~~
对自己啰啰嗦嗦的流水账文风感到无力……而且依旧是一言不合就告白,细想想剩下的几个片段全部是告白向,这文没法写了(ノಠ益ಠ)ノ彡┻━┻ 总是写告白的LO主被腻到心理阴影面积严重超标……果然我很不擅长写糖,默默爬……大家凑乎着看吧......
从这一节开始出现永远只存在于对话中的阿离~~什么什么,你问庚寅庚辰在哪里,这个世界里阿煦还没有给阿离配侍卫呢,自己的世界就是这么任性~~
(五)观棋不语真君子
“大人他......请让小的……等……”
远处的嘈杂声让裘振皱了皱眉,他抬起眼来,看了看还在看着桌上图纸凝神沉思的公孙钤,出声提醒道:“公孙,你们府上好像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啊?”公孙钤回过神来,这才注意到外界喧哗,也是一愣,“怎么这么吵,我叫人来问问。”
公孙钤说着站起身,刚要叫人时,那嘈杂声已是近至门前,只听门口一声“王上!哎呀!”,然后门被狠狠推开,陵光已是带着风走了进来。
“王上!”公孙钤和裘振都是吃了一惊,忙上前见礼。公孙钤便先开口问道:“王上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这话一出口,陵光本就不甚好看的脸色更是添了几分怒色:“你还问本王怎么了?你自己想想看怎么了!公孙钤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!”
公孙钤一怔,急抬头看向屋外,见天色已是暗沉,顿时心中大叫不好。今天出宫之时原跟陵光说好晚饭后去陪他下棋,哪知一回府就看到找他来讨论边境工事的裘振,这工事原有很多争议之处,两人一来一往就忘了时间,直到现在连晚饭都还未曾吃。公孙府上的家人早是习惯他们如此,也没来提醒,于是这“晚饭后”便变得遥遥无期。
想到自己竟然放了王上鸽子,公孙钤也是冷汗,赶忙跪倒:“臣罪该万死,只因与裘将军讨论边境工事之事,一时忘了时间,竟让王上空等。此事臣无言可辩,请王上治罪。”
陵光扫他一眼,也不理他,抬头看看裘振道:“裘振,你回来了。”
“是,臣今天下午刚刚回来。”裘振忙躬身答道。
“你也是,回来不先进宫见本王,倒是跑到这里来。”陵光慢慢绕到桌案之后。
“回王上,此次边境工事有很多争议难决之处,臣也有些犹疑,所以想着先跟公孙副相商量一下,待有个结果,再入宫向王上回禀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陵光点点头,坐下看起桌上的图纸来。
裘振看看一旁还可怜巴巴地跪着的公孙钤,也是不忍,又一躬身道:“启禀王上,公孙副相一回到府中就被臣拉来讨论此事,所以才会忘了时间。说起来这都是臣的不是,还请王上饶他这一回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,你只是让他讨论军政,忘了时间的是他自己。”陵光说着从图纸上抬起眼来,“商量出个结果了吗?”
“已有进展,但还未曾讨论出最后结果。”裘振忙回道。
“那今天就不必再讨论了,”陵光把图纸折起来,“以后遇到这种难决之事,你们也不一定非要有了结果再来回本王,本王也可以一起商议。此事待明日再说吧。”
“是。”裘振应一声,回头看看公孙钤,试探道,“那臣明日与公孙副相一起进宫,再和王上详议此事?”
陵光看他一眼,不置可否,只随手拿起桌案上放着的书翻起来。
裘振又上前一步:“王上,公孙兄他向来为国事废寝忘食,今日也是到现在连晚饭也未曾用过。虽说让王上空等确是有罪,但念在他一门心思为了国事的份上,王上您就饶他这一回吧。”
眼见陵光还是不理不睬,裘振也是无奈,看看跪在一旁的公孙钤,心中暗道你平日不是能言善辩的么,对王上都是说顶就顶的,现在这关键时刻倒是安静了。
却不知公孙钤虽是能言善辩,却不擅强词夺理,平日是理直而气壮,今日自觉理亏,自也没了气势。
公孙钤跪了半晌,见陵光只是不发话,只得开口道:“王上……”
陵光扫他一眼,然后继续看书。
“王上,都是臣的不是。王上您别再生气了……”公孙钤轻声道。
陵光继续看书。
“王上……”
“生气?”陵光冷哼一声,放下书道,“本王并没有生气。”
“王上……”
“本王不但没有生气,还高兴得很呢。”陵光冷冷道。
“王……”
“本王见你不来,想着定是出了事,急急出了宫往这里赶。这一路上都在想,副相你是病倒了?受伤了?遇刺了?各种可能有的没的想了上百种。”陵光苦笑,“结果到了府上,门上却说,副相你好好地在里面。”
“王上,臣……”
“原来不过是忘了。可笑本王猜了那么多种可能,偏偏把这个最简单的漏掉了。”陵光自嘲地一笑,“你说,本王是不是应该高兴,是不是该去摆个酒祭个天,感谢一下副相大人您平安无事?”
话说到这份上,公孙钤也有些承受不住:“王上,是臣罪该万死,请王上别……”
“是本王擅自认定你是那种除非失去意识,否则绝对不会失约于本王的人。”陵光轻轻摇头“本王现在想想来这里路上的那些胡思乱想,忽然觉得自己就像笑话一样,真是可笑极了。”
陵光说着便微微笑起来,可眼中却有光亮一闪而过。
“王上,”公孙钤哪里见过陵光如此模样,顿时慌了手脚,急忙转到陵光近前跪了,“王上,都是臣的不是,臣无论如何都不该忘的。臣蒙王上看重,每日只恨自己不能为王上多做一些事,所以每一件事都想尽十分的力去做,没想到事情多了,竟连最基本的轻重缓急都忘了。”
“若论轻重缓急,”陵光淡淡道,“这边防工事原是比与本王下棋来得重要……”
“王上的事是最重要的。就算真有不得不处理的事情,原也该报于王上知道。此事臣真的无理可辩。”公孙钤说着向前跪了一步,“王上,臣向您发誓,今生今世,绝不会再次对王上失约。臣不会让自己出事,也绝不会再让王上担心和难过,臣愿用一生一世守护王上和天璇。今日的事,都是臣的过错,王上您尽管狠狠责罚臣就是,请别再难过了……”
“狠狠责罚,”陵光抬头看他,“那要怎么罚?”
“……王上可以免了臣的副相之职……”
“那谁帮本王干活……”
“那就罚臣帮王上处理政务……”
“总罚这个有些腻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公孙钤顿时没了主意。
“算了,起来吧。”陵光托住公孙钤的手,把他拉起来。
只觉掌中如冰般寒凉,直把陵光冰得一颤。
竟然慌成这个样子……陵光看看这位一向从容镇定的副相大人,有些诧异。
但他很快发现,自己被这样的温度取悦了。
虽然感觉自己简直是这世上最好说话的王,不过算了。
“是本王跟你约的晚饭后,你不是还没吃晚饭么……算了……”陵光叹口气,“这次就算你钻了本王话的空子吧。下次本王可不给你空子钻了。”
“王上,”公孙钤忙跪下,“臣发誓,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“好了,”陵光把他拉起来,“你让他们送些点心和热茶来吧。本王折腾这么一趟也是渴了。”
公孙钤忙去吩咐下人准备,陵光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方桌前坐下,向公孙钤和裘振招招手:“你们也坐吧。”
待热茶上来,陵光先倒了一杯茶,塞到公孙钤手里。
手冷成那个样子,先给暖暖。陵光心里琢磨着,见公孙钤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,叹口气:“吃吧,不是没吃晚饭么?”
眼看着感动自责到一塌糊涂的公孙钤,陵光心里稍稍生起几分欺负了老实人般的罪恶感:
好像有点演过头了……
陵光有些心虚地想。
“听说,你这次把吴之远安排到军前了。”眼见公孙钤还陷在深刻的自我反省之中,陵光便转了头向裘振问道。
“是。”裘振点头应道。
“你们俩不是都不看好他么?”陵光疑惑道。
“确实如此。吴老将军就这么一个儿子,太过溺爱,一直不让他上战场,这纸上谈兵的将军,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放心。”裘振摇摇头,“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,毕竟谁都不是生来就有沙场经验。最要命的是他还自视甚高,觉得自己熟读兵书可以战无不胜。这样的将军,将来若是上了战场,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”
“那你还让他上战场。”陵光摇头道。
“王上请放心,臣把安排到家父军前了。毕竟臣和他年纪相仿,小时候也曾一起玩过,臣的话他怕是不一定听得进去。家父的话他再自傲也而不敢造次的。臣跟家父商量好了,这前几个月先让他好好碰碰钉子,锉锉他的锐气,让他意识到自己还差得远。若是他能沉下来好好磨炼,将来总会是可用之材,毕竟那么多兵书也都不是白读的。”
“你们想得周到。”陵光点点头,“好了,不谈朝政之事了。真是的,本来还想着悠悠闲闲地下个棋来着。”
“那臣陪王上下棋吧。”公孙钤听得此言忙站起来。
“谁要跟你下,本来也是你说有事回禀,本王才约你下棋的,结果你倒忘了。”陵光站起来,“裘振,你来陪本王下一局。”
“是。”裘振忙应了,随陵光走到棋盘前落座。
公孙钤见两人坐定,便也走到棋盘前,刚要开口,只见四道目光向自己射来。
“公孙,观棋不语真君子。”裘振道。
“说得不错。”陵光也点头,“本王命你不许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公孙钤默默闭嘴。
看来王上早就不生气了。
裘振看着面前的棋局,心中暗笑,看这布局平稳,棋风从容,每一个落子都安排得格外缜密,哪里是一个刚刚伤心生气过的人的棋路,看来王上不仅不生气了,甚至心情还很不错。
想来虽然一开始的生气是真,但后来就不过是故意做戏吓着公孙钤玩的。可公孙钤却是真的被吓到了。眼见平日里稳重的公孙副相慌到手足无措,还好生倾诉了一番肺腑之言,想必现在陵光甚是觉得受用。
裘振暗笑,不愧是王上,连做戏都是如此拿手,连自己都有一瞬被骗过了。但是到底从小一起长大,小时候没少见陵光做戏,那嘴一抿泪光一转,先王便巴不得什么都依了他。裘振小时候也没少被他骗,看多了便也有了识别能力,所以他刚才既没相劝也没帮腔,只是在一边沉默。可叹公孙钤那么聪明的人,到底是经验不足。
裘振笑着摇摇头。又转念一想,人瞒得过棋瞒不过,这棋风自己既然看得出来,那公孙钤想必更是看的明白,想着便抬眼向一旁的公孙钤看去。
公孙钤感觉到他的目光,抬起头来,眼中果然有着几分了然的苦笑,但更多的却是宽慰。
王上不是真的伤心,真是太好了。
裘振看到他的眼睛这么说。
裘振于是也只是一笑,的确,真是太好了。
裘振收回目光,低头看着棋盘,心中却是忍不住辗转。
以他对陵光的了解,等人不来,即使生气,也应是先遣人去府上责问,不至于直接气势汹汹杀上府来。这么说起来,他说是担心公孙钤出事,倒也未必是假。
只是常人若是等候之人不来,大多先想到对方忘记或是临时有事绊住,很少有人会像这样直接想到最坏的情况。陵光从小一切顺遂,实在不像如此容易不安的人。
裘振想着不由失笑,暗想自己又不小心拿普通人的心思去揣度君王。陵光身为君主,他和别人的约定哪个敢忘?谁敢因他事耽搁?立场不同,想法自然不同。
裘振暗暗摇头,原是自己又多想了。
从思绪里回过神来,裘振再看看眼前的棋盘,心中不由一惊。
陵光今日本就棋路甚好,刚才自己这一分心失了先机,陵光才下的几子又是异常刁钻,一时间局面竟是对自己十分不利。
这几手怕是从公孙钤那里学来的吧。裘振暗暗点头,果然像公孙钤这样放开手去虐,比起自己这之前那些小虐更是来得有用,王上最近的棋艺又精进了。
现在这棋局,还真是颇为有趣。
裘振收敛精神,开始认真起来。
这里总算摆脱纠缠,可以进攻了。
好!突破!
这边也攻破了。
此处只要把棋子如此放置,对方定会上当。
果然上钩了,看我合围。
不错,这棋局解得甚是痛快……不过,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……
裘振忽然一震,抬起头来。
“裘振,”陵光正微笑着看着他,“看来你这一阵子跟公孙学的不错啊。”
裘振心中暗道不好。公孙钤由于第一次见面时让陵光输得太过惨烈,之后即使小心翼翼地让着陵光,陵光也不甚领情,诸般不满。公孙钤无奈之下干脆破罐子破摔,虽然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下手狠绝,但十次里面倒有九次是赢的,而且半数还不是险胜。陵光一开始还生气,到现在已是习惯成自然,生不起气来了。
而裘振自己虽然之前也经常赢陵光,但是都是特意控制在陵光不会炸毛的范围内,近年来陵光棋艺渐渐精进,自己便也经常只赢个一子半子,总之是以王上开心为第一要旨。哪想一时专注,竟然把对手是陵光这件事给忘了。
公孙钤可以破罐子破摔,我可一直都是好罐子啊。裘振心中泪目,转头向一旁的公孙钤投去谴责的目光。
公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。
公孙钤委屈。
你们不让我说话,我拼命给你使眼色,眼睛都疼了,你倒是抬头看我呀。
你就不能偷偷拍我一下。
我拍了,你一点反应都没有。王上就在旁边,我也不敢太过分啊。
……
两人还在用眼神进行无声的对话,只听陵光道:“公孙。”
“臣在。”公孙钤忙转向陵光。
“你过来帮本王。”
“是。”公孙钤默默看裘振一眼,走到陵光身后站定。
“继续下吧。”陵光向裘振扬扬下巴。
“……”裘振欲哭无泪,说好的观棋不语真君子呢?
一局下罢,赢得心满意足的陵光心情颇佳,他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,接过公孙钤递上来的茶:“说起来,下午你说有事要跟本王商量,不知是何事。”
“臣正要向王上回禀,臣想向王上讨一段时日的假。”
“你要请假?”陵光一挑眉,放下茶盏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臣得去天权和瑶光各走一趟。”公孙钤苦笑道。
“说起这个来,”陵光忽然想起来,“前几天瑶光国主来书,说要攻打天权,请求借道。本王想着让他国军队从我国穿过终是不好,还压着没回。这两个国家隔这么远到底是能生出什么过节,都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?而且瑶光一向兵力不强,这次为何竟要主动去攻打别国,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公孙兄这次请假,莫非是要去调停?”裘振有些好笑地看向公孙钤,“难道现在公孙兄不只管天璇的事,都想做各国间的和平大使了么?”
“裘兄你就别取笑我了。”公孙钤无奈道,“这事说来话长。慕容他……我是说瑶光王子慕容黎,几月前外出游玩周游列国,走到天权的时候,恰巧遇上了天权王。那天权王却是与慕容甚是投缘,一再挽留慕容到宫中小住,之后更是以各种理由留了又留。后来天权王听慕容说起有一位挚友从小患有宿疾,便对他说天权有一神医能治天下各种疑难杂症。这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,只知这一阵子有事会回来,万一错过这一次,都不知该去何处寻找。慕容想着为朋友求医,也就一直留在天权宫中。哪知瑶光王不知从哪里听了流言,说王子被天权王扣押在宫中。瑶光王对慕容甚是疼爱,就如掌上明珠一般,听到这话哪里能忍得,所以……”
“这慕容黎就不曾给瑶光王修书讲明?”陵光在一旁问道。
“慕容说因他本就和瑶光王说好出去游历一年半载,想着待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,便没有特地修书说明。待后来瑶光王给天权下书责问的时候,他才急忙修书解释。怎奈此时瑶光王已是先入为主,一心认定慕容已被天权扣押,纵使修书也是被逼迫,无论如何都不信了。”公孙钤苦笑着摇头,“可是神医回来就是近期的事,而且那神医性情古怪,看不看病也是全凭心情。慕容想着定要亲自上门以表诚心,也不敢离开。无奈之下只能修书于臣,请臣出面代为斡旋。”
“那为何非要你去不可?”陵光疑惑道,“是真是假,瑶光派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“王上有所不知,”公孙钤苦笑,“这瑶光王性子执拗,现在认定了天权扣押慕容,派一般人前去,他觉得信不过。可派重要之人前去,他又担心被天权一并扣押了,总之是丝毫不肯退让,只说一月内不见慕容回来就发兵天权。”
“那为何你出面就能调停此事?”裘振也忍不住问道,“瑶光王又怎信得过你?”
“前次去瑶光的办事的时候,臣经慕容引见,拜见过瑶光王,相谈甚是融洽,瑶光王对我应是还信得几分。”公孙钤道,“我先去天权去见慕容,跟他了解详细情况,然后再到瑶光向瑶光王解释,应是能调停此事。”
“你又怎知慕容黎他给你写信就不是被胁迫?”陵光笑问道。
“慕容是什么人,谁又能胁迫得了他。”公孙笑着摇摇头,“更何况天权王也没有逼他给我写信的道理。”
“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。”陵光点点头,“就是说因为你要去帮别的朋友的忙,所以就打算让本王近日多辛苦一些,是这个意思吧?”
“王上,臣这一去虽是私事,但也于我天璇有益。王上不是也正烦恼瑶光借道之事么?”公孙钤赶忙解释道,“再说这次也算同时为天权和瑶光解围,虽然是以臣个人之名前往,但世上谁又不知臣是天璇的副相,两国念着这点情分,对我国邦交也甚有好处。更何况,天权明明与我国相邻,只因隔着昱照山,一直鲜少往来,臣此去趁机看看天权中有无可结识之人,以后有事互通信息,于我天璇也是好事。”
“也真难为你想出这么多理由来。可无论你摆多少理由,说白了还不是想去帮那慕容黎,”陵光说着扫公孙钤一眼,“假公济私。”
“王上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去吧去吧,”陵光摆摆手,“你理由摆了一大堆,本王若不答应,岂不是显得不通情理。记得早去早回就是。”
“多谢王上。”公孙钤忙躬身一礼。
“好了,你也别站着了,快坐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公孙钤便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“本王隐约听说过,那瑶光王子极擅音律,尤其对箫造诣极深,可惜听过他箫声的人甚少,公孙你可曾听过?”陵光好奇地问。
“臣有幸听过,确实宛如天籁之音。”公孙钤点头道。
“是么,说得本王也有些好奇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听一次。”陵光说着看看面前两人,“说起来,你们两个于音律可有什么研究么?”
“王上你是知道的,臣不擅此道。”裘振说着看看公孙钤,“不过公孙兄出身世家,却该对此并不陌生。”
“说得是。”陵光连连点头,也看向公孙钤,“公孙你出身世家,别的不说,这琴总该是学过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公孙钤苦笑,“回禀王上,学是学过的,可是实在是生疏已久,所以……”
“果然是会的,”陵光只拣自己喜欢的听,“那等有机会一定要让本王见识一下你的琴艺。”
王上,你好歹听臣说完啊……公孙钤默默泪目,转头看裘振时,却见裘振微笑道:“生疏了再多练练拣回来就好,为了王上还请公孙兄多多努力才是。”
“……”公孙钤闷闷,转头看向陵光,“王上,您有没有觉得最近裘兄不似从前厚道了……”
陵光看看裘振,再回头瞧瞧公孙钤,一笑道:“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近墨者黑?”
“王上说的是。”裘振也一笑道。
这墨……不会是在说自己吧……来回看看两人,自觉君子端方无比厚道的公孙钤有些忐忑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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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被自己的文洗脑是一种什么感觉:这两天还是在刷钤光的戏份,看到有一段是公孙对包子说起小齐的事情,说若论用兵这世上已没有人可以和小齐相比了。然后包子有一个镜头,微微勾了勾唇角,同时轻轻摇了摇头。那一刻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弹幕:“裘振就绝不比他差。”然后就给自己跪了,这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看剧了/(ㄒoㄒ)/~~